新闻动态Position

你的位置:九游能退款吗 > 新闻动态 > 95年演习救起女话务兵,复员时营长说:她托我带话

95年演习救起女话务兵,复员时营长说:她托我带话

发布日期:2025-07-22 17:50    点击次数:192

老战友打来电话,说苏雅静出事了,问我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女话务兵。

我的手机差点掉地上,心跳得比打仗时候还快。

二十八年了,我以为早就忘了,可一听她名字,当年那声「班长」还在耳边响。

营长说她有话要我转达,可我复员走得急,一直没机会问他到底要说啥。

01

县城的春天总是来得慢,我坐在阳台上,右腿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
这破腿,雨天就疼,疼了二十八年。

老婆在厨房忙活,儿子在房间里打游戏,日子过得平平淡淡。47岁的男人,该有的都有了,不该想的最好别想。

可手机响了。

「喂,国强吗?我是老赵啊,赵建国。」

我愣了愣,脑子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来——营长!

「营长?你咋还记得我的号码?」我激动得站起来,右腿一软,差点摔倒。

「别提了,你小子,这么多年一个电话都没有。」老赵的声音还是那么洪亮,「有件事得跟你说,关于苏雅静。」

我的心猛地一跳。

苏雅静。

那个声音甜得能滴出蜜的女话务兵。

那个差点让我们一起死在山洪里的姑娘。

那个我救了,却再也没见过面的人。

「她...她怎么了?」我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
「出车祸了,人现在还在ICU。」老赵的声音沉了下来,「她女儿在整理她的遗物时,发现了一封信,是写给你的。信封上写着95年的日期,一直没寄出去。」

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

老婆在厨房的动静,儿子房间里的游戏声,窗外的车流声,全都消失了。

只有老赵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:「国强,你还记得当年复员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?她托我带话给你。」

记得!

咋能不记得!

我等了二十八年,就等着有人能告诉我,苏雅静到底说了啥。

02

95年夏天,热得要命。

整个军区都在准备一场史上最大规模的演习。

那时候我二十岁,血气方刚,觉得自己能扛起整座山。班长的杠杠刚戴上没多久,带着五个新兵蛋子,每天训练得汗水能拧出水来。

我们连负责保障通讯,最关键的环节。

指挥部设在离主阵地十公里的山坳里,地势复杂,沟壑纵横。一下雨,山水就往下冲,平时看着挺安全,其实暗藏杀机。

苏雅静是通讯营的话务兵,20岁,嗓子甜得像含了糖。

第一次见她,是在连队食堂。

她端着盒饭走过来,问我们桌:「能不能坐这儿?」

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顿时都不会说话了。

倒不是她长得多漂亮——当然,她确实挺好看的,圆圆的脸,大眼睛,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。

主要是那声音,软软糯糯的,像春风拂面。

「坐啊,咋不坐。」我结结巴巴地说。

她笑了,眼睛弯成月牙:「谢谢班长。」

这一声「班长」,叫得我浑身都酥了。

从那以后,食堂里总是有她的身影。她喜欢坐在我们桌,说是因为我们不像其他桌那么吵。

其实我知道,是因为我总是悄悄给她留好菜。

演习前的那些日子,大家都紧张。白天训练,晚上开会,凌晨时分还要检查装备。

苏雅静负责通讯测试,经常要工作到很晚。

有一次我值夜班,路过通讯室,看见她一个人对着话机,反复说着同样的话:「红鹰呼叫雄鹰,红鹰呼叫雄鹰,收到请回答。」

声音有些哑了。

我敲了敲门:「还没下班呢?」

她回头看见是我,笑了:「班长,你也没睡啊。」

「给你泡杯茶吧,嗓子都哑了。」

「谢谢。」她接过茶杯,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,「班长,你说这次演习会很危险吗?」

我愣了愣。按理说,演习虽然严格,但安全措施都很到位,不该有什么危险。

可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。

「不会的,」我说,「有我们在呢。」

她点点头,又问:「班长,你家在哪儿?」

「河南的,小县城,你没听过。」

「我是江苏的,苏州。」她的眼睛亮了亮,「等退伍了,我想去上大学,学新闻。」

「那挺好的。」

「班长你呢?复员后想干啥?」

我摸摸头,有些不好意思:「还没想好,可能回家找个工作,成个家啥的。」

她看着我,眼神有些奇怪,欲言又止。

后来我才明白,那眼神里有很多话,可惜当时的我太迟钝了。

03

演习是7月15号开始的。

头三天都很顺利,红军蓝军打得有来有回,通讯保障一直很稳定。

苏雅静和她的搭档小王负责前线指挥部的通讯联络,设备就安装在山坳里的一个帐篷里。

我们负责外围警戒和设备保护。

第四天晚上,天气预报说有雨。

可谁也没想到,来的不是雨,是山洪。

那天下午五点多,天空突然黑了下来,乌云压得很低,像要掉到地上似的。

风很大,帐篷都被吹得哗哗响。

我正在检查发电机,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。

不是雷声。

是水声!

山洪!

我大喊一声:「所有人撤离!马上撤离!」

战士们开始收拾设备,可来不及了。

水从山谷上方冲下来,黄浪滔天,势不可挡。

我们的营地在半山腰,按理说是安全的,可这次的水势太大了,直接漫过了平时的河道,朝我们这边涌过来。

「快走!别管设备了!」我冲进通讯帐篷。

小王已经跑了,可苏雅静还在座位上,拼命地呼叫指挥部:「雄鹰雄鹰,红鹰紧急呼叫,前沿阵地发生山洪,请求指示!」

「苏雅静!快走!」我冲过去拉她。

「不行!我得把情况报告上去!前沿还有两个连的兄弟!」她甩开我的手,继续呼叫。

外面的水声越来越大。

我往外一看,心都凉了——黄色的洪水已经冲到了营地边缘,再有两分钟就要淹过来。

「你疯了!人命要紧!」我直接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。

可就在这时,一阵狂风袭来,帐篷的支架断了,整个帐篷塌了下来。

一根铁管砸向苏雅静的头。

我想都没想,扑过去把她护在身下。

铁管砸在我的后背上,疼得我差点晕过去。

然后,洪水冲进了帐篷。

黄泥水瞬间没过了我们的腰。

我抱着苏雅静往外冲,可水流太急,脚下的石头又滑,我们被冲出了帐篷,在洪水里打转。

「班长!」苏雅静紧紧抱着我,声音都变了调。

我拼命往一棵大树游去,那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可洪水里全是泥沙和碎石,我的腿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钻心的疼。

游不动了。

眼看着就要被冲走,我使出最后的力气,把苏雅静推向树干:「抱住树!别撒手!」

她抱住了,可我没有。

一块石头撞在我的右腿上,我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
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04

醒来的时候,我在医院里。

腿打着石膏,吊在半空中。

军医说我右腿胫骨骨折,虽然接好了,但可能会留下后遗症。

「苏雅静呢?」这是我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。

「没事,就是受了点惊吓。」坐在旁边的赵营长说,「你小子,命真大。被冲出去五百米才被下游的救援队捞上来。」

我松了一口气。

「营长,演习怎么样了?」

「还演习个屁,山洪把半个营地都冲了。好在你们及时报告了情况,前沿部队撤得快,没有伤亡。」赵营长拍拍我的肩膀,「你立功了,救了苏雅静,也救了两个连的兄弟。」

我心里暖暖的,可更想知道苏雅静怎么样。

「她来看过你几次,每次都是你睡着的时候。」赵营长笑了,「说是不好意思,觉得都是因为她,你才受伤的。」

我想说不是她的错,是我自己要救她的。

可话到嘴边,又觉得不合适。

在医院躺了一个月,腿基本好了,可医生说不适合继续高强度训练。

加上我本来就快到复员年龄,上级决定让我提前复员。

这期间,苏雅静来看过我好几次。

每次来都带着她爱吃的糖果,说是分给我一半。

我们聊家常,聊她的大学梦想,聊我复员后的打算。

她说话的时候,眼睛亮亮的,可有时候又会突然沉默,看着窗外发呆。

有一次我问她:「你是不是有心事?」

她摇摇头:「没有啊。」

可我明显感觉到她有话想说。

后来我想,可能是愧疚吧。毕竟我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。

我想告诉她,我一点都不后悔,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那时候的男孩子,都比较木讷,不会说甜言蜜语。

只能在她每次来的时候,偷偷观察她的表情,想从中读出点什么。

可惜,我什么都没读懂。

出院后,我被安排到机关做一些轻松的工作,等着复员手续办完。

苏雅静还在通讯营,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。

偶尔在食堂碰到,她总是笑着跟我打招呼:「班长,腿好些了吗?」

「好多了,谢谢关心。」
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
我很想跟她多聊聊,可每次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。

一来是性格使然,二来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。

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兵,复员后要回老家,前途未卜。

她是城里的姑娘,要上大学,有光明的未来。

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
可心里那种特殊的感觉,却怎么也压不住。

每次看见她,心跳都会加快。

每次听见她的声音,都觉得特别好听。

可我不敢说出来。

怕她拒绝,更怕影响她的前程。

05

复员前一天,赵营长找我谈话。

「国强,明天就要走了,有什么想法没有?」

「没有,谢谢营长这段时间的照顾。」

「话别说得这么客气。」赵营长点了根烟,「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。」

我心里一紧:「什么事?」

「关于苏雅静。」

我的心跳猛地加快了。

「她...她怎么了?」

赵营长深深地吸了一口烟,然后慢慢吐出来:「她托我给你带句话。」

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,手心都出汗了。

「什么话?」

赵营长看了看我,欲言又止。

「营长,您说吧,我听着呢。」

「这个话...」赵营长又吸了一口烟,「不太好说。」

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

苏雅静要说什么?

是感谢的话?

还是...

「营长,到底是什么话啊?」我忍不住催促。

赵营长站起身,走到窗边,背对着我说:「她说...」

《999999999999999》

「她说,如果你愿意的话,她想跟你保持联系。」

我愣住了。

保持联系?

什么意思?

赵营长转过身,看着我的表情,苦笑了一下:「你这小子,真是榆木脑袋。她喜欢你,从第一次在食堂见面就喜欢你。」

我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她喜欢我?

苏雅静喜欢我?

那个声音甜美、笑容可爱的女话务兵,喜欢我这个粗糙的农村小子?

「营长,您没开玩笑吧?」我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
「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?」赵营长重新坐下,「她找了我好几次,想让我给你们制造机会聊聊,可你这小子,每次见到她就紧张得不会说话。」

我想起那些在医院的日子,想起她看我时眼中的柔情,想起她每次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
原来,她是想跟我表白。

原来,她也喜欢我。

「那她现在在哪儿?我想去找她!」我激动得想站起来,腿伤还没完全好,差点摔倒。

「坐下,别急。」赵营长按住我的肩膀,「她今天有任务,在山里搞通讯演练,明天才能回来。可你明天一早就要走了。」

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。

「那...那怎么办?」

「她给了我她家的地址,让我转给你。说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给她写信。」

赵营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,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一个苏州的地址。

我接过纸条,手都在发抖。

「她还说了什么?」

「她说,她知道你要回老家,她也要上大学,可能以后很难见面。但是她想试试,看看你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可能。」

我心里五味杂陈。

高兴、紧张、不安、期待,各种情绪混在一起。

「营长,您说我该怎么办?」

「这得你自己决定。不过我觉得,既然两个人互相喜欢,就应该试试。哪怕最后不成,至少不会留遗憾。」

我看着手里的纸条,上面还有她的名字:苏雅静。

字写得很好看,就像她人一样。

「我...我会给她写信的。」我说。

「那就好。」赵营长笑了,「记住,要真诚。女孩子最看重的就是真诚。」

那天晚上,我失眠了。

躺在床上,想象着跟苏雅静通信的日子,想象着我们可能的未来。

虽然前路未卜,但心里充满了希望。

第二天早上,我收拾好行李,准备离开部队。

临走前,我特意路过通讯营,想再看她一眼。

可她真的不在,去山里执行任务了。

我在她宿舍门口站了很久,想象着她回来后发现我已经走了,会是什么表情。

会失望吗?

会觉得我不辞而别?

我在门缝里塞了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「雅静,我走了。会给你写信的。等我。—李国强」

然后就离开了。

回到县城后,我每天都想着给她写信。

可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提起笔,就不知道该写什么。

写什么才能配得上她?

写什么才能表达我的心意?

我不会写情书,也不会说甜言蜜语。

只能写些平常的话:「你好吗?我很想你。」

可这样的话,显得太苍白了。

就这样,一拖再拖,拖了一个月。

后来我想,她肯定以为我不想理她了。

可越是这样想,越不敢写信。

怕她已经失望,怕她已经有了别人。

再后来,我找了工作,结了婚,有了孩子。

生活的琐事慢慢淹没了那些美好的回忆。

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还是会想起她。

想起她甜美的声音,想起她清澈的眼睛。

想起那个差点改变我人生的夏天。

06

现在,二十八年后,我终于知道了真相。

她也在等我的信。

她也在想我。

她甚至写了一封信给我,可一直没有寄出。

我闭上眼睛,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

二十八年啊。

二十八年的错过。

二十八年的遗憾。

如果当初我鼓起勇气给她写信,如果我们保持了联系,现在会是什么样子?

可能我们会结婚,会有自己的孩子。

可能她会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

可惜,没有如果。

「营长,那封信现在在哪儿?」我问。

「在她女儿手里。她女儿说,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去看看她妈妈。」

我想都没想就说:「我这就去!」

老婆从厨房出来,看见我眼红红的,吓了一跳:「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」

我擦擦眼泪,努力平静下来:「一个老战友出事了,我得去看看。」

老婆点点头:「那你去吧,路上小心。」

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,买了最早的火车票。

在火车上,我一直在想该怎么面对她。

二十八年了,她还记得我吗?

她会原谅我当年的胆怯和逃避吗?

更重要的是,她现在怎么样了?

医院的ICU病房很安静。

透过玻璃窗,我看见了她。

头发已经花白,脸上有了皱纹,可眉眼间还是当年的模样。

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戴着氧气面罩,各种仪器在旁边滴滴答答地响着。

我的心都碎了。

一个年轻的女孩走过来:「您是李国强叔叔吗?」

我点点头。

「我是苏雅静的女儿,小雨。妈妈经常提起您。」

她从包里拿出一封泛黄的信:「这是妈妈写给您的,一直放在她的抽屉里。」

我接过信,手都在发抖。

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,还有95年8月的日期。

我小心翼翼地拆开,里面是她娟秀的字迹:

「国强哥,你好。不知道这封信你什么时候能看到,也不知道该不该写这封信。但是我想,有些话不说出来,我会后悔一辈子。

从第一次在食堂见到你,我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。你沉稳、善良,总是默默地关心别人。你给我留好菜,给我泡茶,在洪水中救了我,这些我都记在心里。

我知道你要复员了,我也要上大学了。我们可能再也不会见面。但是我想告诉你,我喜欢你。从第一天就喜欢。

如果可能的话,我希望我们能够保持联系。我知道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,有不同的生活,但是我愿意试试,看看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可能。

我会等你的信。

永远的雅静」

我看完信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
原来,她真的在等我。

原来,我们错过了二十八年。

小雨轻声说:「妈妈说,如果你来了,就把这个给你。」

她递给我一个小盒子,里面是一枚军用纽扣。

我认出来了,这是我军装上的纽扣,当年在洪水中被冲掉的那一枚。

「妈妈说,这是你给她的定情信物。虽然你可能都不知道掉了。」小雨笑着说,眼中含着泪。

我握着纽扣,心中五味杂陈。

她把一枚纽扣珍藏了二十八年。

就像她把对我的思念珍藏了二十八年一样。

「叔叔,妈妈还说,如果你结婚了,有了家庭,就当她什么都没说过。她只是想让你知道,当年那个女话务兵,真的很喜欢你。」

我点点头,说不出话来。

坐在病房外面,我想了很多。

想起当年的青春岁月,想起那个夏天的洪水,想起她甜美的声音和清澈的眼神。

时间过去了这么久,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。

可有些感情,是时间冲不走的。

有些回忆,是岁月埋不掉的。

我在心里默默地对她说:雅静,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

但是我想让你知道,当年那个班长,也很喜欢你。

从第一天就喜欢。

二十八年来,从未忘记。



下一篇:没有了

Powered by 九游能退款吗 @2013-2022 RSS地图 HTML地图

Powered by365站群

TOP